“若是你,朕当是信的,只是蝶儿先前受罚跪于融雪之上,身子受了寒气,朕忧心那寒气会伤了蝶儿的根基。”便是急询之后慕容端若回禀说道:“若是如此陛下大可不必担心,充媛自幼随着镇国将军住于边塞之处,常年习武射骑,身子非寻常女子可比,自是根基极好。先前那渗入骨子的寒气已是肃清,断不会伤了充媛与龙嗣。现下不过一月有余,正是胎气不稳之时,倒是臣开个方子是要充媛按时服用,便是七八贴之后也就无碍。”
“既是你这样说,朕便放心了。”因了慕容端若的回禀璃清这才松叹口气,而后又看着苏蝶,眼中已是溢满神情以心疼,便是那般柔了眸看着,璃清说道:“这都一个多月的身子,怎就没留心?可是那些请脉的太医不中用?”先前的半句是说与苏蝶听,倒是柔得紧,而后头的那半句却是说给负责照看苏蝶身子的太医听的,语中当是转了,直接冷喝出声。
得闻苏蝶有喜,那负责照料的太医已是惊出了汗,忙的便敢来如意宫,如今见璃清斥责,当下便伏跪请罪。这荣太医也非不尽事责,只是碍于苏蝶的命罢了,当是看着璃清有了怪罪之意,苏蝶便替了那太医说道:“陛下,此事怪不得荣太医,是臣妾觉得先前驱寒的汤药实在太苦,也是喝怕了,故而这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