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说欲重,已叫候贤妃听不入耳,便是怒视而瞪看着左参将,候贤妃说道:“诬告,你这是诬告,本宫何时做过那样的事,南王谋逆本就是旁人招出,便是陛下先前旁侧那杨公公所供。你说本宫擒了你的老母胁迫你做了伪证,那杨公公呢?莫非那殿前伺候的人本宫也能胁迫不成?南王与赖昭仪谋逆,这事本就属实,属实之实何来的构陷,你个罪孽之人,如今却在这处诬告本宫,本宫之心天地昭昭,便是不会畏了你这无耻小人的诬告。”
左参将控指,候贤妃自当不会认,不但不认反是斥了他诬告自己,意图陷害。便是在那斥责之时候贤妃也求璃清明察,重审左参将,看看是何人那样歹毒的心,竟是想利用这人构害于她。
不认也就罢了,如今倒是反着诉了委屈,直道是有人藏了祸心意图构陷,候贤妃可是这后宫行了多年的老人,那辩言之语自当也是有的,便是垂泪诉求禀心发誓,道指自己与父亲的一片忠心,候贤妃求得璃清莫要受了奸人蒙骗。
一人一语,倒是谁也没了证据便是口头上的一面之词,南王与赖昭仪已经死了许久,这一事已是落定尘埃,谁又能寻到确切的证据,便是候贤妃咬定口死活不肯伏罪道了自己受着冤屈时,秦天浩却在这个时候揖礼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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