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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参将的话,如道天雷直接落砸于殿堂之内,便是人人在闻了这一语后无不惊楞于殿中,便只有事先已闻此事的璃清与秦尚书方才显得淡然。已是叫左参将这一语惊得有些失了态,便是坐于那殿堂之上瞧思些许,郑皇后这才厉道。
“放肆,这后宫妃嫔可是汝等这罪臣可胡言告诬。”一个随了谋叛之人的罪臣,竟是私逃矿役入京状告当朝后妃,这样的事实在荒唐,也怪不得郑皇后这般怒斥,已是因为这荒唐之事而觉荒谬,当是呵斥之后随即起了身,郑皇后欠礼禀道:“陛下,这罪臣的话实在荒谬,依了臣妾所言,此语不过是罪臣的诬告之语,实在不当入了陛下的耳。”
便是觉得此话乃是诬告,故而郑皇后觉了左参将之语也是不用听了,当是求了旨将这告诬之人押解下去,交予刑部处置。郑皇后这样相禀并无过错,只是闻了其言后,丽德妃却是一旁笑着说道。
“皇后娘娘也是太心急了,这罪臣还未道明所告何事,娘娘便是断言他属诬告,这不是有些过急了?”便是话落当是见郑皇后移眸看了过来,而后说道:“德妃妹妹此言差矣,本宫不过就事论事罢了,这人乃是当诛罪之人,陛下开恩才留了他一条活路。殊不知他不觉叩恩竟是私逃矿役,如今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