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份首当的功劳,候贤妃也是将万事安排得妥妥当当,便是让辅国府独揽了这一份查办谋逆反臣的大功。不若是外头还是里头,可同秦疏酒没有干系,当是撇得干干净净,现下纵是候贤妃道了那一份心思是秦疏酒提的,恐是无人会信。
她早就将一切想得妥妥顺顺,便是在行事之前也已给自己步好了全身而退的路,便只困了瞧不明的候贤妃独自一人在那泥潭中愈陷愈深。若是秦疏酒未再提,她甚至都忘了这是秦疏酒献与自己的功策,明面上有功。事实上暗藏了致命的毒险。
实在想不到秦疏酒的心思竟然能周密到这种地步,如今的候贤妃已是愣了,便是处于那儿神如恍惚,也是见着贤妃娘娘露了愤茫之色。秦疏酒再上了前而后压了声说道:“说实的,娘娘确是个有手腕的人,以往犯下那样做的恶事竟能桩桩件件处办得那般甚妥,叫臣妾只能查得却是寻不到证据,也害得臣妾只能费了心思重新给娘娘设个局好诱了娘娘犯下重罪。不过也是亏得娘娘信任。倒是给了臣妾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能将娘娘从那妃座之上拉下。”
心思本就是她的,如今也是叫人道破,她便不再遮掩什么,便是那般笑应直接回了。秦疏酒的话句句往外道,候贤妃的面色渐渐变得难看,最后可是彻底沉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