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酒出声说道。
“却是如了你所说,她事事看上去都是合乎情理,倒也看不出有何不妥。”翁师师的一切皆是合乎常理的,却也因了过于的合乎常理倒叫秦疏酒心中的惑疑更深。便是应了那样一句而后便无他言,正当秦疏酒沉着思在那儿寻着什么,却见南枝匆匆入了宫。
甚少见过南枝那般匆急,倒也叫秦疏酒提心了,便是看了她而后询道:“何事,这般匆急?”便是语落人已至了身前,南枝重语说道:“姐姐。不好了。”
“何事不好了?急成这般,便是定了再道。”蹙着眉瞧了南枝这急虑的模样,秦疏酒轻声说道,便是话落却也不见南枝收了定。仍是焦着急。刚想禀了,却在瞧见帘儿也是殿内临时收了声,也是瞧出了南枝的潜忧,错了眸瞧了身后的帘儿,秦疏酒说道:“直说。”既是秦疏酒的意思。南枝也就不再多疑,当是说道。
“姐姐,出大事了,方才听那宫里头传的话,说是尚书大人叫人押了。”
“父亲叫人扣押?怎么回事?”听闻秦天浩叫人扣押,秦疏酒当是惊的,便是语中也无了方才沉定,当是出声询了。微忧的眸看了南枝,随后见了南枝说道:“具体何事也是不清,只是听那人传来的话。说是昨儿有人上奏弹劾,说尚书大人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