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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着?有这样明显?”便是询后南枝应了头,随后回道:“何止是明显,她都快没顾及了。”并非南枝这话夸大,杜修仪的讽嘲之意却是连着遮掩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当了秦疏酒的面那样道了,倒是已认定秦疏酒再无复宠的可能。
在那宫里头看着尚食局跟内侍省明里暗里给的委屈,没想到出宫散个心还要叫杜修仪这般讥讽刺,便是叫南枝觉着窝火。也是心中积了许久怒意,南枝朝了幽昭仪与杜修仪行远的方向瞧去,随后说道:“这杜修仪素来与我们没什么过节,今日是怎的,竟是借机践踩,倒是不曾想她竟是这样的人。”
以往得势时见了面还会笑脸相迎,如今才偶的落了势竟是半分情面也不留,实在见人觉着恶心。便是愈想愈是觉着气愤,南枝搀扶着秦疏酒喃语说道,便是闻着南枝这一份怒语,秦疏酒笑了应道:“你真当杜修仪是因了自己刻意刁难作践我?”
“如若便是,还能为了何?”
“为了何?当然是为了她身侧的幽昭仪了。”
“幽昭仪?”这话倒叫南枝有些不明,当是看了秦疏酒,因了秦疏酒顿下她也随着顿住,随后询道:“姐姐为何觉着是为了幽昭仪?幽昭仪素来也与姐姐没有过节?便是为了幽昭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