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段时日苦了那两人,倒也未将她们惊醒。
出门再轻了手脚合上屋门后,秦疏酒这才行入园中。
屋内虽然阴寒着冷,不过这屋外头更是寒得刮骨,刚刚行出时便叫外头的风冻得连打了几个冷战,忙着拢紧了身上披着的棉衣,秦疏酒行入雪中。漫雪之下昙亭院倒也别致得紧,虽然不似钟碎宫那般连着三四宫殿绵建在一处,仅有几间惨败了的旧僻院,不过这仅有的几间破败旧院在这皑雪之下倒也显得诗情画意起来,叫行入雪中探望的秦疏酒恍着宛若回到入宫前的那段岁月。
一下子从碉楼瓦砌的亭台楼阁坠入破败惨淡的林间小屋,当年的秦疏酒真觉着自己熬不下了。谁知那样至天入了地的惨遭竟然也不能夺了她自幼娇生惯养的性命。反是叫她在艰惨之中逐渐历拔起来,一点点褪去自幼便携在身上的娇气,褪去那打小便藏埋在心中的童纯和幻想,成就了今日鬼魅手腕的秦疏酒。
无人之下。昙亭院异常逸静,便是这样一份静逸叫秦疏酒记想起了种种,倒也觉了几分倦累。便是思寻之时人也是恍若不知向了何处,当是心中思顿忽的秦疏酒听到一声脆响,像是雪地中何人行时不慎踩了枯枝的声音。因是这声来得突兀。在雪地里又极其清楚,便是将秦疏酒的思绪从远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