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真有什么管家千金小姐到我们那破庵子里头清修,那她那管家的老爹就算看在女儿的份上也得救济救济我们庵观,也不至于叫我们一日三餐都是稀粥就着野菜馒头。娘娘啊,不是草民这儿多嘴诓您,而是我们那古道庵实在不是个人去的地方,这凡是爹娘亲生的,谁可能将闺女送到我们那破山沟里的破庵观,就算八字真的轻了只能送到庵子里头养着,那也得送那些好些的庵观不是。”
姑子也是在古道庵里活了许久,她是真的没听过庵子里头来了个高官的千金,至少她还在庵子里的那些年,是从未听过的。古道庵的日子实在是清苦得紧,要不是因那庵子实在落败,她也不会还了俗最后跟着个樵夫跑了。
姑子的话若是落于旁人耳中,必是惊人,毕竟她的意思也算是明了,秦疏酒可非自幼便养在古道庵,也极有可能并非秦天浩次女。虽然心里头早有几分猜忌,可当真的寻来了人问清明后,丽德妃这心里头还是一阵说不出的惊愣,便是坐于妃榻之上锁眉沉思,丽德妃看了身侧叶玮询道。
“你说这姑子所言,可信。”话音询后叶玮应道:“娘娘,这姑子就是个山野村妇,想来也不敢蒙骗娘娘,臣看她现下这幅样子,所言当是可信的。”
“若是可信,那秦疏酒岂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