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李御女,你是,你是,闵婕妤?”
惊恐之下,一个名字从镶珠口中道出,便是因了镶珠吐道出闵婕妤的名讳,当即身子因了她的吐言直接触了僵。恐僵的缓起了身子,恐着双眸瞧盯着四周,诡幽之气下的压抑叫镶珠已是有了几分癫意,便是伏跪吊眼着眸,恐惊盯瞧四周,镶珠出了声压语喃喃细道。
“闵婕妤,是闵婕妤吗?您的那一事,您的那一事可与婢子全无干系,当时婢子可不在边上,婢子什么都不知道。那一件事,那一件事若是要恨的话,那也当恨修仪,那一件事可是修仪做下的,就算真的要迁恨也不当来寻婢子。婢子什么都不知道,您若是心里头真的恨了就该去寻那几个人,做下那事的可是她们,不是婢子啊。”
不停的推卸责任,已叫这山石之下的诡压之意以及方才的鬼影与心中的亏恐之意惊散了心魄,镶珠不住的撇着自己与那些恶事之间的干系。碎碎重复的话,掺杂着太多宫中的不为人知,便是不是的道言闵婕妤之事与自己没有干系时,镶珠忽然又是一顿,这一次已经是宛如癫疯一般直了身子,就了伏跪之势挺身跪坐,镶珠一面惊了神智恐瞧四周,一面神叨说道。
“不是,你也不是闵婕妤,你也不是闵婕妤,你究竟是谁?到底是谁?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