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爱记仇的人,可对于这种事总是记得很牢固,就好像是刻在心里的一样。
“什么意思?”他挑眉,没明白她怎么会扯到自己的身上来。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她平静地回答他,扯着床上的被子就打算睡,她今天好些累,懒得跟他计较什么。
“喂,你说清楚。”顾擎川将她动作中的手抓住,非要求个明白,他可不想平白无故被人冤枉。特别还是这个女人。
她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看来她现在不说清楚,他会闹她的没法睡觉,索性坐直了身子,“你要说清楚是吧?”
“好,那我问你,你昨晚去哪了?睡哪的?和谁一起睡的?”
一想起昨晚,她的面色瞬间有些冷硬。
顾擎川愣住,对她的问题一阵语塞。
她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从他的手掌里挣脱开来,“回答不出来了吧?”
她的语气带着嘲讽,他不是没有听出来。
她也不管他现在是什么脸色,直接拉着被子躺,又别过伤口,小心翼翼地侧过身子,正好背对着他。
一想起那通电话以及电话里那个女人的声音,她现在就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面对他。
空荡的病房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