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促使她发了疯地去打他。
他也任由着她打,等到她打的累了,不想动了,他才对她轻笑出声,“你说,出气筒会反击吗?有你这样的出气筒吗?”
他的大手没有去擒住她的小手,而是与她十指相扣。
他的掌心温度一点一点地渡过来,让她被淋湿的小手没了那么冰凉。
“那你还想我怎么样呢?是不是真的要我想瓷娃娃那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的思想就是我的思想?顾擎川,你这样何不娶一个傀儡更好?”
这该死的男人,把她当出气筒,居然还嫌弃她不合格,她真是想再给他几拳。
她的话,让他有些无奈地叹气,“你能好好地听我一回解释吗?”
她愣着不响,他只有到现在才懂得什么叫好好说话吗?先是惹怒了她,把她弄难受了,现在又给她一更橄榄枝,想要和她讲和。
每次都是这样,他不觉得累,她都觉得累了,而且他所谓的解释永远都是那么的苍白。
他试探地拉着她起来,虽然是大夏天,可外面还着暴雨,这温度也降来了好多。
她身上的衣服全被他拉到了腰上,上半身除了那没点布料的抹胸外,几乎没了遮掩,他扯过一旁的毯子将她整个都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