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你就和我讲讲梁先生和南音的事吧。”
她撇着嘴,虽然她也很想知道他的过去,但他不想提就算了,当事人不愿意,也勉强不得,不过,她现在更想知道的是南音和梁先生的事。
“苒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肚里黑了?”
他知道这女人这样说,是在对他用着激将法呢。
“你真不说?”
见激将法没用,她只有用别的事威胁。
“好,那你今晚谁沙发。”
“你跟我一起。”
“谁要和你一起。”
“我们是夫妻,夫妻是一体的。我睡哪儿,你就跟着我睡哪儿。”
“顾擎川,你真霸道!”
“你不就喜欢我这个劲吗?”
“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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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顾擎川还是没和她提起过去一字半句。
她想,若是,他真要说过去,难免就会说到蒋程雨吧,这个让他们两个人曾经痛苦过的人,谁也不愿意去提起。
不管是用哪种方式提起,最后的结果一定就是三个字,不愉快。
既然不愉快的事,那又何必去执着呢。
所以,她也就点到为止,没有再问去,让这些事在她面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