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厨房。
瞧着他那样,不禁让她有些咋舌,这男人什么时候过厨房了?
别把厨房给烧了,就万事大吉了。
她这样想着,又在心里一万个地反驳自己,反正这里都不是她的,烧了也不管她的事,烧了最好,他钱多是,烧的慌。
她无所事事地坐着,有环顾了客厅一圈,直到看到那墙壁上所挂着的婚纱照……
不觉得,眼圈有些发红起来。
她明明记得她已经把他们的所有婚纱照都拿去扔了,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这里?
照片上的她还是笑的那么幸福,可是站在她身边的人,万年冰山脸,即使弯着唇角,却也足够的僵硬。
是啊,这婚纱照,还是她当初求着他拍的。
当初的他,别提有多不情愿了,拍张照片就好像要砍了他的头似的。
既然那么不情愿,他还挂着这个干啥?
这样想着,心便有些气,站起身来,就要走过去,把它拿来,而卫时墨正好这会儿端着鸡蛋从厨房里出来。
拉着她就坐来,鸡蛋很烫,可他却剥的很利索。
拿着鸡蛋就要放在她的她的额头上,她被这温度烫的就往后躲了躲,真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拿这么烫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