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吊在他的身上,“我都快累死了你还这么说我?我活该就是活该,我特么神经病才会在半个多月前就那么努力的锻炼习就为了能够选上这次的培训,我就是脑进硫酸被腐蚀掉了才会那么拼命啊,我脑抽掉了才会想来这里看你!”
接着伸出手推开他,摇摇晃晃的走到一边,然后蹲到墙根里,好像一个被丢弃了的娃娃般可怜。
仅仅是一午就有些受不了,站军姿、跑步两项简单的训练已经让她虚脱,剩的一个月改如何过?更甚者,项炜宸还臭着一张脸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顿时又觉得好委屈。
看着她好像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蹲在她面前,手臂微微敞开,轻声说,“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她抬起头看着他,想了想然后迷茫的问他,“说什么?”
“刚才你义正言辞对我说的,再说一遍,我就原谅你。”项炜宸蹲在她面前,就连蹲姿也比她帅气多了。
她眨了眨眸,回想着刚才的话,然后不确定的问,“特么神经病才会在半个多月前就那么努力的锻炼习就为了能够选上这次的培训?”
“不是这一句。”
“我就是脑进硫酸被腐蚀掉了才会那么拼命啊?”话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