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寒?”安琪清醒了三分,看了身边的七七一眼,心跳莫名地加快,可一想到九牧集团,她便立刻掐灭了心中的欢喜,只剩无尽的恨意。
她那么相信他,他却趁她落难时夺走了九牧集团。
“卑鄙小人!”
安琪忍不住,捂着嘴小声骂道。
“萧安琪,出来。”
楚一寒被骂却也不气,浅浅笑着,心情好得很。
“什么?”安琪没听明白,心里越发难过起来,竟然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甚至连骂他的心力都没有了。
“我叫你出来,我在别墅外面。”
楚一寒耐着性子,一字一句地说,他可以想象安琪惊讶的表情,略带着欣喜。
可欣喜之外,更多的是愤怒————
安琪一咕噜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踩进软软的拖鞋里打开门走了出去。
“楚一寒,你发什么疯?”
她不信,不信楚一寒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伦敦,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好好清点九牧集团的资产吗?
“萧安琪,疯了的人是你,为什么一声不响地跑到伦敦来,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担心!”
温柔的责怪几乎让安琪卸了心防,她差点以为回到了那打打闹闹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