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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县人民医院，胡远征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胡老爷子拿到检测报告，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脸绝望：“脑瘤？居然是脑瘤？这，这怎么可能！”
脑瘤，而且还是恶性脑瘤，那不就是癌症了吗？
胡老爷子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下来了。
难怪，难怪近段时间，原本脾气温和的一个人，会时常脾气暴躁，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连他这个父亲都管不住！
难怪，难怪当时在蛇窝村的时候，远征会突然发疯！
这一切的一切联系起来，胡老爷子终于明白了！
可是，如今明白过来了，但是有用吗？
要知道，那可是恶性脑瘤啊！
而且如今胡远征的病情，已经非常严肃，因为发现得太晚了，肿瘤已经开始快速恶化……
“胡老……”
看着一副失魂落魄的胡老爷子，同样已经知道了答案的柳正清，也是非常难受，有心想要安慰一下，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半响，胡老爷子终于吐出一口气，浑身颤抖着，苦涩无比的对柳正清道：“造孽啊！这难道就是老天给我的报应吗？正清，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给老头子我的报应？”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