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样,但是一些东西永远改变了。”宁晗予说的诚恳。
“啧啧啧,真是深情。”杨彪嘴上讽刺着,却拿不准宁晗予对盛浅的心,如果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自己又不是神经病。
“我从二十岁看见浅浅起,心里就再没装过别的人,她走后的五年春夏秋冬,我都恨不得去陪着她,我每次失眠都会想起她,我恨我的无能,恨我的愚蠢,甚至想烧香拜佛把她求回来。这几年别人都看见我风光无限,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活得像个孤独患者,私人医生说,我已经快抑郁症了。”
“杨叔,您要是不帮我,我真的就,没办法了。”宁晗予盯着杨彪,漂亮的眸子晕起了水雾,略微慌乱的别过脸去,上下眼皮一动,两颗泪就滴答掉在黑木办公桌上。宁晗予身体微微抖着,抬起手遮住脸,想掩饰自己的失态。
杨彪心软了大半,想起宁晗予也终究不过是个孩子,背着不被世俗接受的爱情,走到现在,不容易,他不得不承认,他心疼了。
“唉,你们啊。”杨彪重重的叹了口气。
宁晗予两眼通红的看着杨彪,娇若梨花带雨,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哪怕最铁血无情的硬汉看了也会心软,何况杨彪。其实她心里乐的跟什么似的,毕竟四十多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