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晗予没有惊动在拍摄的两人,径直走过去和夏导并排坐在一起,仔细观察场内一切。
“那个夫人......姓杜。”盛浅低头拢了拢鬓角的碎发,低头看着面前的花花草草,沉默不语。夏导似乎很满意地团起大拳拳,做呐喊状,嘴巴张的很大,因为现场收音的缘故,他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像市民发现深夜带着耳机跳广场舞挥动手臂整齐划一的大妈们一样滑稽瘆人,宁晗予略微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杜夫人?”张博瞪大眼睛,脸上满是震惊。
“呵。”宁海闭上眼睛,又像是笑又像是在叹气,他们才是可怜的飞鸟,生下来就注定孤独一生,唯一有家的感觉的沈家,还是自己终究要摧毁的敌人的巢。
“来沈家这么久,想必你也知道了,难清手上,并没有那么多血......”
“她料理了那么多人,最后也不可能好好活着的......我们不能姑息......”叶麒看着妹妹越来越悲伤的脸,渐渐地也说不下去。
“她一个人造了这么多杀孽,偏偏她看重的人又都是干干净净的,从这一点上,我也很佩服她。”和宁海一样,在沈家待得越久,他就越佩服沈家的杜夫人。
宁海身子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