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他竟然让她淋雨淋到发烧,早知道刚才不管她怎么难受也要先把她扛回家再说,眼只能先送她去医院。
坐在车上的时候他边开车边拍打着她的脸蛋儿,心里的担忧越来越浓烈,“夏末,醒醒,不要睡好不好?夏末,醒醒。”
他找了附近最近的医院将她放在病床上,护士给她换了衣服之后检查着她的身体,段幕臣一个人站在病房外,身上还在滴着水。
给黎夏末输上吊瓶之后有几个护士从病房内走出来,段幕臣见状立刻迎上去焦急的问着,“她怎么样了?”
护士看了他一眼责怪的说着,“你这个男朋友怎么当的?小姑娘本来就感冒了你还让她淋雨重感现在发着高烧,需要住院观察,等烧退了再说。”
她的话说完段幕臣怔在原地,脑子里回放着护士的话,什么叫做……她本来就感冒了?
昨天上午不还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他一个晚上没有回去,她就感冒了呢?
病房里很安静,他就这样坐在她床边的椅子看着她,还是那身已经湿透的衣服,好像段幕臣也是第一次这么邋遢。
每十五分钟他便会拿着她额头上的毛巾去洗手间打湿拧干然后再放在她的额上,两瓶吊瓶打完之后他摸了摸她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