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房门锁好后他转过身,黑眸微微眯着,唇角轻轻弯起,他一旦露出这样的表情就代表没有好事,她也只能干笑着。
他朝她一步一步的走近,直到将她逼至墙面上,抬起一条手臂撑在她的脑侧,“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然后在他的注视扶着额头,蹙着秀眉摇了摇头,“我感觉头有点疼……身子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还能从大老远的回家换一身衣服?不舒服还能从家里到酒店里来?不舒服还那么精力十足的泼方乐珊一身红酒?”他抬起手将她脸颊旁边的发丝滑到尔后,低头,凑近她,盯着她的眼睛,“不舒服为什么不好好的在医院里呆着?”
他当时还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叫了一名看护去看着她一定不能让她离开医院,倒是没有想到她这么轻松的就解决了。
她眨了眨眼睛,偏偏就喜欢跟他对着干,因为感冒好了许多的缘故力气也十足,挺了挺胸膛,“我乐意,怎么了?你咬我啊。”
这也是他最喜欢说的一句话,但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确觉得很不爽,段幕臣伸手捏住她的巴,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唇瓣传来明显的刺痛感,但是却没有尝到一丝腥甜,他真真的咬的恰到好处,破不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