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的表情最夸张。
“这是我姑娘的时候带的一只血玉镯子,后来嫁人后就取下来贴身收着,夫家人都不知道。这是我哥哥机遇中得来的一块儿血玉,十八岁那年,他亲自雕琢了这只镯子送给我。”毛氏抚摸着镯子上的血纹。
“额,他现在养莲,这也是我为什么回来这里,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伟霆回答道。
“曾经因为痴迷雕刻,被爹打的好惨,说会影响课业。但他还是喜欢偷偷的去练,那时候刚好我也迷上了制香。这在我父亲的眼中都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我们俩经常打着互相考究功课的幌子,做这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所以那些年,我们一次都没被撞破过,我制得一手好香,他练得一手雕刻的好手艺。蝶儿,你再去把黑匣子拿过来。”毛氏的眼泪一直挂着眼眶,转啊转啊,就是没掉下来。
打开黑匣子,里面还有一个小人,不是特别精致的木雕,一看就知道出自一个学徒之手,只看得出雕的是个人,至于性别完全看不出。毛氏看着手中的小木人,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蝶儿从枕头下抽出手帕递给毛氏。
等毛氏收拾完情绪,轻声问道:“画中人手上戴的镯子是这只吗?”
“是的,因为那幅画中,镯子的颜色是最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