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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是怎么了,嘴甜的像抹了蜜!”周婉晴抬头笑着说道,“只是你的手艺还差了许多,平时都是闹着玩的,这会儿怎好拿去献丑!”她的印象中还是女儿七岁时的技艺。
沈莫蓠含糊应了一声,也不多说,只打定主意就带自己绣的帕子。
“今年倒是热得早,在外面坐了这一会儿额头上便出了层细汗。”周婉晴放下绣绷,用手拭汗道。
沈莫蓠听到母亲上午话,若有所思的看着院子里郁郁葱葱的柿子树和已是一身夏衫的母亲,眉头皱了起来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一早,赵府派来马车接了沈莫蓠直奔县衙而去。
赵静璇在二门处接了沈莫蓠说说笑笑去了花厅,向沈芸请了安。
“你母亲进来一切可好?”沈芸慈爱的微笑着说道。
“母亲一切都好,她还让我问姑母好!”沈莫蓠笑盈盈回道。
“嗯!那就好!”沈芸笑点着头说道,“我很是和你母亲谈得来,回头定要请您母亲常来往才好。”
“是!”沈莫蓠屈身行礼道。
“娘,您快说说那件事!”赵静璇实在等不及的插话。
“瞧把你急的!”沈芸嗔怒的瞪了女儿一眼,“莫蓠平日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