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
看他痛得呲牙咧嘴,有气又不敢冲她发的憋屈样子,齐妙开心的笑着离开了。
徐澈身子直抖,不敢再砸树,改用脚狠狠捻着地上的杂草。
他将那丛草当成了齐妙。
“哟,这草造了什么孽,竟遭二公子如此摧残,二公子这可是辣手摧草。啧啧,看着可真令人心疼啊!”徐澈怒气还没发*泄完,耳边又传来了嘲讽意味很浓的调侃。
他本能的想要张口骂娘。
可话到唇边立即咽了回去。
一则骂娘太粗鲁,不符他的身份,更重要的是,这调侃的声音很熟悉,他不敢骂。
徐澈忙饶了那些可怜的草,直了身子,红着脸看向来人。
纪陌正慵懒的靠着树,看着他似笑非笑,一身张扬的红衣十分醒目而刺眼。
“九王爷!”徐澈忙拱手行礼,一张脸窘成了猪肝色。
这人是鬼嘛,走路一点儿声音都没。
他暗骂纪陌。
“徐二公子继续呀,停下来做什么,我正觉着有趣呢。”纪陌指了指那可怜的草。
“请九王爷莫要再笑话在下,九王爷大驾莅临寒舍,真是蓬筚生辉……”徐澈想将话题转移,忙十分谦逊的说着场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