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先告状,反正事情已到了最坏的一步,搏一搏总要胜过不打自招。
白莲明白了母亲的意思。拿了帕子开始揉眼睛。
要说马氏先前对姚氏还有同情的话,此刻却只想用脚踹烂她的嘴。
说得是什么屁话,什么叫白家不来人,她们母女就要客死异乡了?
这不明显是说她安宁侯府的人欺负了她们?
八年了,供她们母女吃喝穿用,不曾想却换来这么一句话。
真是升米恩,斗米仇啊!
虽然大多是沈氏给的,可沈氏也是齐家人啊。
马氏唇角动了动,眸子里寒芒冷冽,问,“雨琴,你倒是说说,你们母女是怎么要客死这异乡了?
你们母女在我们安宁侯府八年,摸着你们的良心问问,可曾亏待过你们?
吃喝用度哪一样不是比照着侯府其他夫人小姐们来的,不对,应该说比她们还要略胜一筹。
雨琴,我们是施恩不图报,可你颠倒是非黑白,满口胡言乱语的栽赃陷害,却是要遭天谴啊,为了你自个儿和你女儿,还是积些口德吧。”
端坐在那儿的马氏,面色沉静,自有一番雍容的气度。
这番话也是用极平静的语气说出来的,却比粗声粗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