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她盛了粥。端至齐正致面前,说道,“这些三哥你安心食用吧,父亲那边我早送过去,并伺候父亲先吃了。”
稍顿,她微微叹了口气,感慨道,“三哥你和父亲二人性格还真是想像,你掂记父亲,父亲想着你。
先前我给父亲送饭菜时,他也说了与你一样的话,让我也给你送些过来,而且昨日在得知你受了这些苦之后,他十分心疼,说你是因他而受苦,全府上下也只有三哥你关心他的安危。”
“父亲言重了,我只是做了为人子该做的事儿,对了,父亲伤势如何?”齐正致忙问道。
“用了我的药之后,父亲痛苦也减轻了许多。但毕竟伤了皮肉和筋骨,想要痊愈,还是需要些时日。
唉,我真是无用,什么都帮不了做不了,只能看着父亲平白无故遭罪。”芙蓉眼睛也红了。
“不,义妹,这事怎能怨你。别说你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软女子,便是我们兄弟几人,也是无能为力。
真正该说这话的是我们兄弟四人,而不是义妹你。” 想起昨日之事,齐正致羞愧的垂头。
“不,我知道三哥你已经尽了全力,你不惧权贵,敢当面指责九王爷,这份勇气令我钦佩,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