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成子很肯定的摇头。
这一夜齐常新没敢入睡。而成子最终也知道了他尿裤子一事,不过没敢问原因,更没敢往外传,他那阴鹜的眼神让成子很害怕。
次日一早。天刚亮,齐常新便让成子给他收拾行囊。
“侯爷您要出远门?”成子问。
“去松鹤院。”齐常新答道,神情疲倦憔悴,眼下有极重的青影。
他要搬去马氏那儿住,一人住在长青院太危险了。
阿如怕马氏,应该不敢去松鹤院。
成子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齐常新不是说笑话。
奇怪,侯爷那样不喜欢老夫人,为什么还要搬去松鹤院住呢?
不仅成子想不通,就连马氏得知齐常新要搬来和她同住时都惊得半晌未回神。
老下作又想耍什么花招?
这是马氏本能的反应。
无惊喜,只有惊骇。
四年前,她日日夜夜,甚至连做梦都希望他能善待她,疼爱她,却终究只是梦,四年后的今日,她不再做梦了,他却又搬了回来。
她一时之间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何等滋味。
马氏要是知晓齐常新是拿她当避邪之物,心里不知该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