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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松鹤院后,他便砸了马氏端在手里的杯子,并骂道,“都是你们这些贱人,想方设法的要害蓉蓉,她要是有个闪失,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
话说完,他掩口打了好个哈欠,今日益寿茶又没能喝上,一整天心情都烦燥得很。
马氏看着地上的碎瓷片,很冷静。
被他侮辱的次数多了,她竟然也慢慢习惯了,这真是一种可怕的习惯。
面对盛怒的齐常新,马氏平静的说道,“侯爷您怎么生气了?难道您不认为这是一桩好事吗?”
“好个屁!”齐常新粗鲁不堪的驳。
“侯爷,您想想,要是芙蓉没有问题,金捕头不会将她带回衙署,更不会到现在都没放她回来,这表明芙蓉是真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问题存在。
侯爷,我知道您疼芙蓉,可是您将一个不知根底的人放在身边,您真的不害怕吗?您不为其他人着想,也得为您自个儿的身体想想啊。
借此机会,让金捕头将她底细查清楚,她要真是个清白无辜的好孩子,往后别说侯爷您了,我也会视她如己出,发自真心的去疼爱她。
侯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齐常新皱着眉想了半晌,认为马氏说的也有两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