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改变得很失真，但他那平静接受事实的情绪，却依然能够清楚判断出来。
“那么，还有什么相对大家说的么？”
梁亮又问道。
“有。”红骷髅奏者很自然的点点头，但他的下一句话却是：“但不是对大家，而是对他。”
说到“他”这个字的时候，红骷髅奏者伸手越过梁亮，指向了陈默。
对我？
陈默倒是始料不及，他是真没想到红骷髅奏者的离场之语，居然是要对他说。
“请讲。”
虽然感到奇怪，陈默倒是继续保持了不善汉语，以及惜字如金的形象。
“你唱的两首歌。我都很喜欢，你唱的非常棒，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但请你务必加油唱下去！沿着你的这条音乐之路继续唱下去！小众的极致。必将大众！”
红骷髅奏者这样说，和刚刚的平静不同，这番话他明显是越说情绪越激动，就仿佛他已经将自己对音乐的理想以及希望，寄托到了陈默所化的大黄蜂身上一样。
陈默却听明白了。他知道这个红骷髅奏者是将他，当成了一个走在小众音乐之路上的独行者，并且因为是“同类”的缘故，而心怀殷切。
“谢谢，我只能说……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