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这时,秦思从后面走到了南晨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说了这句话,而南晨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玄黑的眸子除了黑就是深不可测,他只说:“你有没有想过,欢笙也偶尔会想要成为你?”
秦思愣了一下。
南晨勾起了嘴角,仿佛四季如春,笑容让人看着舒服同时也让人觉得遥远,他望着那辆载着欢笙的车离开的方向,低沉的说:“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与其想着成为别人,不如完善好自己,对吗。”
言毕,姜南晨背对着她,头也不回的走向父母坐在里面等候他的那辆车。
后面,秦思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忽然抽泣了起来,然后,歇斯底里的朝姜南晨的背影大喊了出来:“姜南晨,你知道……欢笙爱你!”
……
每一次说放手都不想放手,每一次说看透都只是怕伤透。
《每一次》
*
欢笙一回去不知怎的就生病了,当真是病来如山倒。
她迷迷糊糊的尝到眼泪的咸味,睁不开眼,耳边却清晰的听到他在说,像是欢宥的声音:“姐,姐你哭什么啊,你别哭了,你不要哭啊,就是普通的发烧,吃了药就会好的,你不要哭……”
她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