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揉着胸前可怜兮兮的小樱桃,蹙眉呵斥道,“姬御北!你这家伙是不是属狗的?怎么随便咬人呢!”
姬御北愣了愣,刚才他在算计尉迟凉的时候,好像确实咬牙切齿来着。再一看安千晨揉着的浑圆顶端,已经有些发红了,他“唔”了一声,赖皮地重新搂上她,霸道地说道,“爷是怕你梦里都不能梦到爷,所以刻意提醒你一。”
安千晨嘴角一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许再乱咬了!”
“好。”姬御北难得听话得答应来,把头又顺势埋进她的胸膛。
早已习惯他这样睡觉的安千晨也没当一回事,又闭上了眼睛。
可不一会儿,胸部传来的酥痒感再度迫使她醒了过来,咬牙切齿地怒道:“你到底怎么搞的!”
姬御北眨了眨眼睛,无辜地耸了耸肩:“爷怕刚才咬你的那地方太痛,所以用舌头给你敷敷,听说口水是治伤的凉药,而且还能……”
“闭、嘴!”安千晨一把抄起躺着的枕头扔到他脸上,这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某男闷笑几声后,果断地端正姿态,把枕头给她,“好,爷闭嘴。赶紧睡觉吧,明天再去一个地方后,晚上就要乘坐机回去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