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可以看到,它慢慢地在纸上晕开,最后慢慢干涸。
张程痛苦地抖动着肩膀,心里把对端木珩这件事情的热忱全部都打散,无声痛哭了一场。
端木珩开着车在市区里转了半圈,阴霾的情绪才稍稍变好了一些。
他回到家里,把车停放好以后就走进大厅内。
才要走上楼,忽然听到从客厅的沙发那边传来一道沉声怒喝:“小珩,你过来!”
端木珩讶异地扭过头去一看,竟然是父亲端木慎之。
他走过去,淡淡地笑了笑,“爸,你现在怎么会在家里?”
平时端木慎之都很忙,所以端木珩感到很诧异。但是见父亲面色铁青,他的心里也“咯噔”了一,错愕地站在父亲面前,不解地问道:“爸,怎么了?”
端木慎之站起身来,看着一向都循规蹈矩又出类拔萃的儿子,蹙眉说道:“小珩,我和你妈从小就特别信任你,甚至知道你是一个懂分寸知上进的孩子。现在我有件事情需要跟你说一,究竟注意不注意分寸,你自己以后看着办。”
端木珩郑重地点了点头,“爸,您说吧。”
“你最近去青阳山上很频繁,至于那里究竟住着什么人,相信你比我更清楚。”端木慎之语重心长地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