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点都不了解,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趁人不注意时,凌千森便借着要歇息一会儿的缘由,来到了房间里。
权若水没有像刚才似的开灯,而是坐在黑暗里,冷冷地盯着门口那昏暗的身影。
凌千森皱了皱眉,关上门,伸出手就要把灯打开。
“别开灯!”权若水沉声阻止道。
“为什么?黑暗里看不见东西,你不觉得别扭吗?”凌千森才不会听她的话,“啪”地一就把灯打开了。
刺眼的明亮一晃了权若水的眼睛,她伸出手挡了挡,适应灯的光线之后,才重新看向凌千森,揶揄地说道:“我已经在黑暗之中过了这么多年,习惯了。您从前就不曾关注过,此刻表现出来的关心又算是什么?”
“放肆!有你这么对长辈说的话吗?”凌千森拄着拐走上前,望着安然地坐在凳上的权若水,冷哼呵斥道,“你的教养一向都挺好的,为什么现在变得这般不讲礼仪?见到父亲来了还依旧坐着,说话也冷声冷气的,这是摆脸谱给谁看呢?”
权若水忽然笑了,她挑眉看向凌千森,“您直接坐就可以,何时又关心过我的表现?我在外面是死是活,不是都跟你没关系吗?哦,不,我活着就可以为你们凌家创造利益,我一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