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这样的父亲呢!哼!”夏侯嫣气闷地跺了跺脚,转身跑开了。
尉迟凉单手托着额头,心里烦躁得很。
不一会儿,夏侯敬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他的两鬓已经有了些许白发,目光微微眯起,看着办公桌里端的尉迟凉。
关上门后,他走上前冷冷一笑,“小狼崽,你真是好大的能力!居然可以把鼎盛国际那么多董事固守不变的想法都扭转,纷纷想要推举你做董事长!”
尉迟凉抬起头来看向他,以往每次看到他时,心里都会有种抵触的念头,而且每逢午夜梦回时,他就会梦到那惊恐的被qiáng暴bào瞬间。十几年来,噩梦连连的他,从来都没有真正摆脱过夏侯敬的束缚。
但是,现在他心里没有那么害怕了,坐在那里淡漠地笑了笑,“夏侯董事长客气了,我为了鼎盛国际兢兢业业,又一向都是努力帮助鼎盛国际度过难关,大家有目共睹。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看到我如此真心对待濒临倒闭的鼎盛国际,自然会认为那个导致鼎盛出事却从来不肯站出来承担后果和想方设法补救的夏侯董事长不再合适做董事长了!其实我个人也觉得,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是时候该让贤了!”
“胡说八道!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由不得你这个小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