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桑榆午的时候来过,她和连惜应该谈的很愉快,因为连惜今天笑容比以往多了一些。
“连惜!”
正要去院里再找的时候,一转头,就看到她从楼上走了来,手里还拿着他刚脱的衣服。
“你去哪里了?”厉恒希连忙走过去,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他连忙伸手靠近她,“你怎么了?”
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衣服脏了,好脏……我要去洗洗!”
连惜发现他的衣服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她突然间就想到了那一晚他没有回来,第二天带着女人的长发回来,她觉得衣服脏了,而且很脏很脏。
“不脏啊,连惜!你到底怎么了?”她的眼神有些飘缈,而且他看着她的时候,她浑然不觉的只是盯着手上的衣服,厉恒希知道她的病情可能更严重了,怕她情绪会突然激动,他连忙安抚着,“好,衣服让阿姨洗就行了!我们先回房了好不好?”
连惜不依,坚持要自己洗,一件衣服足足洗了六遍,厉恒希就站在那里看着她,胸口像刀割一样疼,不能再拖去了,他一定要给她找个心理医生。
她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厉恒希碰她的时候会躲,而且也拒绝和他睡在一起。
厉恒希深觉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