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御爷爷你以前极为不喜洛璇的,怎么也就这么几年,啊,我还听说她去了澳门四年,所以说你们真正相处的日子也只有两三年而已,她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让御爷爷你对她如此维护了?”祁应蕊问道,那天她去御家却被御老爷子连番奚落,说真的她还真是很疑惑呢。
她正说着话,却见黄队长和其他几个警察正蠢蠢|欲动,祁应蕊握紧了手中针筒,出声威胁道:“你们要是敢再动一下刺激到我的话,我的手可是会一个把握不好狠狠的刺了进去的,要是一不小心刺到了大动脉……”她的话顿在这里,笑着看向洛璇淡定的眼眸,说:“那可能要你陪着我一起死了。”
“我比较爱惜自己的生命,没想过轻易去死。”洛璇说,被祁应蕊用针筒挟持了几分钟,发现她的手握着针筒握的十分的稳,并没有颤抖,再看她的眼神,并没有癫狂的痕迹,她是清醒的,至于是不是丧心病狂的清醒,她一时半时不敢肯定。
祁应蕊漠漠的笑:“你这是在讽刺我?”
“是你自己敏|感,我真没有。”若非不能动,洛璇真想摊手说她没有。
“你的这份坦然,真是让我瞧着很讨厌……”祁应蕊突然骂道。
“……”洛璇默了,你丫的拿着针抵着我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