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什么东西,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在不停地回荡着——
她不要有事。
她不能有事。
他跑的太快了,匆忙跑过一个诊室后,脚的步子猛然一顿,他又缓缓后退回来。
诊室的门半掩着,他就站在那里,透过那一条窄窄的门缝,看着里面你侬我侬的两个人。
邢漠北裸着上身背对着叶亦欢坐在病床上,而她正在神色温柔的替他缠绷带,一边缠还一边温柔的问:“我的力气会不会太大了?有没有弄疼你?”
他虽然看不清邢漠北的脸,可是却看得到他侧脸微微上扬的唇角,语气悦然的答她,“没关系,已经很轻了,谢谢你。”
叶亦欢手指轻轻地按在他的背上,淡淡一笑,“谢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真是一幅羡煞旁人的郎情妾意的美景,美好的让人不忍心去打破。
应该做的?她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应该为他做这些事呢?
时隔几天不见,他们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而他则裸着背对着她。
都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景象如果放在古代也算是肌肤相亲了,他们是何时发展到如此程度的?
那天邢漠北对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