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的背部受伤,因此根本不能靠在椅背上,只能一直挺直背脊,叶亦欢心急如焚,却又不敢随意去触碰他的伤口,只好一路都不停地小声问“您怎么样”,“是不是很疼”这种没营养的话。
邢漠北转头看了看她焦灼心急的神色,只是憔悴的笑了笑,“叶老师放心吧,这没什么的。”
他又不是第一次受伤,这点小伤比起来不算什么,更何况她没事就好了,他甚至不敢想那个玻璃橱如果砸在她头上会有怎样的后果。
展会离仁济医院很近,因此没用多久就将他们送到了医院,叶亦欢匆匆挂了号就赶紧带邢漠北上了楼。
当医生脱邢漠北的黑色外套时,站在一旁的叶亦欢才看到了他受伤有多严重,不由得惊愕的捂住了嘴。
白色的衬衣已经被鲜血彻底浸湿了,衬衣紧紧地贴在背上,玻璃划破了他的衣服,还有一些细细密密的小伤口,正在汩汩的往出冒血,看上去几乎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40x40的中型玻璃橱,这么砸来当然会受很严重的伤,可是叶亦欢没想到竟然会伤成这样。
邢漠北看她泛红的双眼,脸色苍白的安抚她,“没事的,小伤而已。”
都伤成这样了,还能算是小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