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
她哭着挣扎,却反被他带倒在床上,衣服在拉扯间被褪去,她的手也被反扣在头顶。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情况再坏也不过如此。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是他终是要向她证明,他是她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凌南霄侵入她的时候,她除了痛,什么也感觉不到。
眼前一阵一阵泛着黑,记忆里似乎有煞白的光一扫而过,耳边仿佛有淅淅沥沥的水声,有人声鼎沸的欢呼声,他们似乎在庆祝谁上任了。窗外有礼花绽放的爆破声,朦胧中她似乎听到耳边有人温柔的叫她的名字,“欢欢,欢欢”,一声一声,声声入耳。
那个声音说:“其实我很喜欢你”。
他说:“放松,很快就不疼了。”
他还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明明那样清晰,却又那样久远。
身体有着撕裂般的痛,连着她的神经末梢都在颤抖,她疼,他也在疼。
凌南霄眼里终于有了一抹心疼,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轻柔而怜惜的安抚她,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欢欢,放轻松,不然你会更疼的……”
他几乎没有叫过她的小名,这一次,却是在这样用强的情况。
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