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走回去。
叶亦欢忽然有点庆幸自己不是个路痴,从酒店到小阁楼的路她还认得,不然的话她怕是要在异国他乡进一次警察局,丢人都要丢到大洋彼岸的另一端了。
大雨很快就把她浇的湿透,肩上的皮草也重的有些发沉,她有些苦涩的勾了勾唇角,向来节俭低调的她,今天也奢侈了一回,六位数的皮草呢,就这么毁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复原。
地球那一头的中国现在应该是张灯结彩,合家欢乐的大年夜吧?也不知道小瑜现在在做什么,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反正她过的一点也不好,鼓起勇气要做的表白也没来得及说出口,故土的传统节日,她却像个游魂一样飘荡在陌生的街头,想想都觉得心凉。
叶亦欢脚步沉沉的向小阁楼走去,楼站着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没有打伞,*的站在雨地里,她也没有心思去多看一样,只当是哪个法国的痴情小伙又在这里等着他的心上人。
然而就在她要上楼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叶亦欢!”
她一愣,猛地回过头向后去看,却见凌南霄浑身湿透的站在雨地里,雨水顺着发丝滴来,身上的礼服早已经湿的没有了先前的风华,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