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
叶亦欢说完就要从流理台上来,他却置身于她两腿之间不许她动,这个姿势真是暧昧又尴尬,她咬了咬牙,“你干什么啊,快让开!我不想跟你说话!”
凌南霄一笑,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说了,做!”
话音将落,他已经再次将她填满,倾身将她抱起来,托着她慢慢走上楼去。
这样的尝试还是第一次,什么叫做举步维艰,这一叶亦欢是彻底体会到了,他走的每一步几乎都要把她撞碎一样,她完全没有支撑点,所有的重心都放在这个男人身上,就连声音都是支离破碎的——
“你轻点,轻点……”
“轻不来,欢欢,我爱你,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真的爱你?”
他的声音微颤着,是宣誓,却也是表白,一字一句,震得叶亦欢心都疼了。
都说男人在床上说“我爱你”是最不可靠的誓言,可是凌南霄却觉得,“我爱你”三个字除了在这个时候能体现的淋漓尽致,其他时候说出来反倒有些苍白无力。
她的身体飘摇着,他又贴在了她的耳畔,不知是期盼还是乞求的问:“你能不能……也说一次?”
他们和好之后,他好像说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