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温柔的像是能滴出水来,轻轻地为他拂去额头上的汗,“你到底怎么了?手上的伤是哪里来的?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说的吗?”
回应她的是良久的沉默,她再看像他的时候,这才发现他已经睡过去了。
真是的,喝了酒还那么爱纵欲,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她无奈的笑了笑,起身随便套上一件衣服,拿了药箱过来给他上药。
他的伤口不算很深,她的尽量放轻动作替他包扎,一切都做完了之后,她在收拾纱布的时候不经意的瞥到了药箱里的一盒避孕药。
这还是她之前买来备用的,新新的,还没有拆封。
她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忽然想起了他滴在她脸上的那滴泪,还有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想了想,还是抬手把那盒避孕药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们之间经历的已经够多了,从爆炸之后,他所做的一切,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也许她也是时候该放开胆子去尝试一,开始和他拥有新的生活。
夜渐深的时候,凌南霄怀里抱着她沉沉的睡着,嘴角却弯出了笑意。
他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梦到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姑娘,梳着可爱的童花头,咯咯笑着叫他“爸爸”,小姑娘的旁边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