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邢漠北转过视线,有些冷然的看着她,“乔以薇,你可真是好样儿的,这才几天,你就已经教唆的孩子想要登堂入室了?看来这八年你还是学到了不少东西,至少学会利用人心了,是不是?”
她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我从来都没有利用过什么,更不可能利用孩子。”
“说的还真是大义凛然!”他嗤笑,眼底满是冷意,“当年不知道是谁利用了我的感情,现在倒是把自己标榜的这么清高自傲。”
他的话让她无话反驳,只能垂着头说:“以前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该对孩子生气,他还小,什么都不懂。”
“对,他是什么都不懂,所以你才更好手,不是么?教他叫你妈,教他有什么事都找你隐瞒着!”
乔以薇蹙眉,“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以为孩子打架的事情,你真的能瞒的过去?不过我倒是很奇怪,老师在电话里说孩子的母亲已经去过学校了,可我怎么不记得我的儿子有过母亲?!”
他声色俱厉的睨着她,眼中满是对她的控诉和苛责。
现在的孩子都聪明得很,知道叫家长一定会遭殃,有不少孩子都偷偷记了学校周围超市或文具店老板的电话,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