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这难道也是我的问题?”
二十四岁的邢漠北就是这样,冷漠,淡然,自我主义极强,他一向是个我行我素的性子,从来不会管别人对他的看法,对他喜欢的人可以把心都掏出来,对于他不喜欢的人也可以漠然到熟视无睹,直白的有些伤人。
“邢漠北!”金婉婷一字一句的叫他,气的手指都在颤抖,半晌才咬牙切齿的对他道:“一厢情愿?你的意思是我倒贴着不放时不是?以为我稀罕跟你结婚?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放在这儿,总有一天我要你求着我结婚,不信的话你就试试看!”
金婉婷出身名门望族,自小便养成了一种说一不二,任性尖锐的性子,她十五岁的时候就喜欢这个男人,二十岁的时候跟他订婚,哪怕他订婚当晚就立刻往美国,可她还是倔强的坚持着。
反正她手上还有他亲手为她戴上的订婚戒指,她有的是时间和精力还有金钱,这一辈子除了邢漠北,她也没打算要嫁给别人,看看谁耗得过谁。
她说完这番话,劈手夺过自己扔在沙发上的限量版prada,踩着高跟鞋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邢家。
“婷婷,婷婷!”
江玉玲追在身后喊了几声,结果还是没能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