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之任之。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你不用对任何人卑躬屈膝!”
不用对任何人卑躬屈膝,唯独要对他这样,是么?
乔以薇真是不能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强盗逻辑,难道就因为她欠了他的,所以这辈子都要在他面前抬不起头,要受他一辈子的欺辱和打压?
一切到达巅峰的时候,他又忽然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伏在冰冷的墙壁上,他从身后抵着她尽情释放,继而满足的吻了吻她的肩头。
“还好没烫伤,但是也该用点药,一会儿去我房里,我给你上药。”
她的皮肤莹白细滑,要当真是被烫伤留疤,那真的像是一幅山水画上平白多了一片咖啡渍,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惋惜。
如果是八年前的邢漠北,他可能会冲动的再烧一锅热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破回金婉婷身上。
可他现在做的只是亲自为她涂抹药膏,除此之外连一句温情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乔以薇平躺在他的大床上,白皙胜雪的身体在他深蓝色的床单映衬更显诱惑,他执意要亲力亲为,她也只好任由他去。
薄凉的指尖擦过她的胸口,他看着面前诱人的两团,手指坏心的从她的沟壑划过,满意的看她轻颤起来,勾了勾唇角又重新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