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所以没有当回事。
后来在薇园,蔓蔓也是隔三差五的发烧,鼻出血,脸色也不太好看,她以为可能是贫血,邢漠北还给她买了不少补品,蔓蔓也没再提过自己不舒服的事情,她也就慢慢淡忘了。
可这一次蔓蔓晕倒入院,再加上无法止血的问题,她忽然觉得事情比她想象的可能还要严重。
恐惧和害怕几乎让她这个人都慌乱无比,这个时候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邢漠北了,拿出手机想要给他
打电话,直到那边响起了已关机的提示,她才想起来这个时候他已经坐在往美国的机上了。
乔以薇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无助过,昏迷不醒的妹妹,自己还怀着五个月的身孕,更何况还处在异国他乡,完全成了无头苍蝇一样,找不到任何方向。
蔓蔓的检查报告要明天才能出来,这一夜她都在心急如焚之中度过了,整夜几乎都没怎么合眼,一想起妹妹会有无数种病痛的可能,她就觉得世界都变得一片漆黑。
第二天一早,乔以薇简单的吃了个早餐,又安抚着蔓蔓吃了一点东西之后就去了主治医师的办公室。
尽管出身于小语种专业,可叽里呱啦的英语对她来说晦涩而又陌生的,大胡子的英国医生说了些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