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首的指责,她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媒体那些尖锐过激的语言已经说明了一切,她深爱的男人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上顶着压力,可面对她的时候却总是温和浅笑着,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就连这些消息都要通过别人来告诉她。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看着邢漠北疲惫忧虑的神色,她再一次问出了那个问题,“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要承受很多?”
他的回答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安抚她不要想太多,又告诉了她最近因为公司要上市的事情,可能要去美国一段时间,事情很繁琐,他没有太多的精力能照顾到她,所以大概没办法把她带在身边了。
乔以薇也只是点头答应了来,让他在美国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邢漠北走的那天是个中午,原本他想在离开之前再见她一面,可是回到薇园的时候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一想起之前帮佣告诉他,他母亲来家里大闹的事情,他便立刻心急如焚的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那边的乔以薇听上去很着急,周围很吵,她接起电话也一直没有说话。
邢漠北有些焦灼的在电话里喊着,“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在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