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太模糊,我甚至潜意识的选择了遗忘,总觉得那样的场景没有发生过,那她就仍然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有机会的话,其实我很像告诉她,当年在樱花树的惊鸿一瞥,从此竟然就变成了我割舍不的场景,所谓一眼万年,原来也就是如此这般。
只叹十里樱花十里尘,纵使当年的樱花再美,如今也都幻化成了泥土,而那个笑意浅浅对我伸出手,轻声说“你好,我叫乔以蔓”的女孩,也终是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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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从透亮的落地窗照进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偌大的空间内静谧的让人心闷,一旁的加湿香薰缓缓吐出雾气,牛顿摆“滴答滴答”的声音在空寂的办公室里显得分外突兀,规律的声音让人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这样的场景显得有些诡秘和沉闷,像极了心理剧里的场景。
许晨的眉心深蹙的躺在躺椅上,面容复杂而痛苦,一看就是陷入了深度催眠的恐惧之中,甚至还在不停地呢喃着什么。
许扬居高临地看着他,弯腰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许晨用力挣扎了一番才猛地瞠开了双眼。
双眼猩红,神色惊痛,像是受到了什么难以承受的打击了一样,许扬拿出一瓶冰水递给他,他接过来便猛地灌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