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我滑着轮椅准备离开,反倒是病房里的钱源一眼就看到了我,走出病房现在了我面前。
他已是为人父为人夫,尽管刻意收敛,可脸上还是一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问我,“不进去吗?”
我问他,“你不吃醋?”
真是大方,居然邀请他曾经的情敌,他妻子的前夫,如果是我,我未必能做到他这般豁达。
他只是笑,“你对我妻子和孩子有恩,我不该吃醋。”
他的胸襟让我自惭形秽,小瑜的眼光真的很好,嫁给钱源这样的男人,她一定会幸福的。
我最终还是被钱源推进了病房,小瑜的亲友们都没有给我好脸色,同情亦或是反感,总之没有一个人是欢迎我的。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孩子被放在小瑜的身边,虎头虎脑的男娃娃,长得真是俊俏。
她问我,“要不要抱抱他?”
那么乖的孩子,我真的是想抱抱他,可是却又怕自己会伤到他,所以拒绝了,“我的手没轻没重的,还是算了。”
她没再说话,气氛一时间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闷之中,良久之后,小瑜才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