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似的,但是身体里的谷欠火还窝着,只好难受揽住他的身子,呜咽着。
“老公,别再折魔我了,给我。”她说,声音却是很沙哑,完全是刚才叫哑的。
其实邵博寅也不好受,他是费了九牛之力才能把所有的谷欠在快要到点的时候刹住,他必须得到真实答案。
“趁你老公不在家,跟他联系了?”他的声音有些阴沉。
她醉眼迷离的摇头,气喘吁吁的说:“我真的是有事请教他,不信你去问我妈。”
她就知道他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真是个醋坛子。
“可以叫烟烟一块去,为什么非得两人呆一块,你难道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思?嗯?”邵博寅的语气没有多少起伏,但正是这样,可以猜出他心里正运着气。
“他不是那种人。”她皱着眉头,也有点烦了,为什么他非得把人看的那般呢?
“还不乐意了?”邵博寅眯着眸子,凝视着她。
“可你跟纪晴天一块去非洲,我也一样相信你,你难道不应该相信我吗?”她带着委曲的口气说,。
心里对他这种折魔人的手法十分的气愤,可是她又不能表现出来,他吃醋的状况,她必须装委曲套着他。
邵博寅的眸色突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