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他,“纪晴天是不是疯了?”
他说:“听说是精神受了刺激。”
听到那句淡漠的话后,她沉默了。她记得他在去非洲的时候说过,为了以后的生活有一片净土,他必须去一趟非洲。
刚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怎么去在意这话,但现在看来,他去非洲就知道有一翻斗争了,只是她无法想象他力单势薄还能安然的回来。
刚才在洗澡的时候她才发现了他手臂上有一新伤痕,以前并没有的,应该是在非洲那边受的伤,想到这儿,她伸手就抱住他的腰,脸贴上他的腰间。
“你手上的伤是那晚联系不上伤的?”她轻轻的低吟问。
邵博寅关掉吹风机,弯腰把它搁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然后抱起她,坐在了床上。
“嗯。”他应。
唐心妩一听,心顿时跳动了一,真不敢想象当时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
“怎么伤的?”
“那晚因为那边的军官争夺地盘,不小心被子弹擦伤,没大碍。”邵博寅云淡风轻的说。
但是唐心妩知道事实一定不是这样,他不说,只是不想她担心罢了。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却是那么的安宁。
手复在他的胸口,仰头,